99/100 #影史最佳# 这种状态太迷我了。粗糙颗粒质感的黑白画面和机械的固定机位是反对渲染、拒绝共情的，同时也是消解戏剧性的。左右失衡的构图，百无聊赖的对白，空洞缥缈的精神内核，一切有意识的“反戏剧”都延展为了一种现代主义的的影像气质——经验的、感受的，而非纯粹的观看影像。人物实质被扁平化了，游离而虚无，充斥着存在主义哲学的悲观情绪。贾木许事实上揭露了一种“现代-后现代”的状态，空乏的、荒诞的、虚无主义的存在方式，而三个人口中的“大湖”，也就是那个“戈多”式的荒诞实体。这种荒诞是梦幻的，却也是现实的，在没有具体信息指向的镜头中逐渐形成为平行的复调。在结尾，三人最终在意外中分道扬镳，贾木许也借此把疏离感保持到了最后，第一章公交激战程晓柔，或许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接近他人。完美。